窗窗的小窗

TF(网球王子塚不二)渣文+坑堆放地
就是个私人存文的地方,经常会删、改、并。
博主无坑品,部长脑残苏不二亲妈。
文风无营养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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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拜托了,老师(10)

10、

乾的订婚宴就设在河村的寿司店。
河村寿司经过河村一家十几年的刻苦经营,已经发展成T市小有名气的日式料理店,由昔日小小的一个店面扩至如今三层豪华小楼。
乾和未婚妻里美是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两人并不十分重视传统的形式,所以这次与其说是订婚宴,不如说是有意安排的旧时同窗的一次老友聚会。
“大家也好久没见了,出来一起聚聚,我把里美介绍给你们认识。”送出了邀请函之后,乾又挨个都打了电话,确认每个人的到场。
当年的数据狂人难得决定收起他用蔬菜汁造(huo)福(hai)世人的野望,想要安心成家立业,众人纷纷表示必须给面子。于是这会儿,河村寿司最大的一个包厢内,除了两个座位还是空着,其他人都来得相当整齐。几乎是曾经青学国中男子网球部正选的全员集合,连在法国进修的菊丸和在美国打比赛的越前都回来了。

“手冢和不二怎么这么慢啊。”菊丸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嘟囔着,时不时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
乾倒是不动声色:“不急,还有1分钟,他们一定能按时到。”
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随后木格门被拉开,身着米色风衣的栗发青年先走了进来,清秀的脸庞上满是盈盈笑意。
“大家都到了啊,抱歉,从T大到这里路上有点塞车,我们来迟了。”

“Fujiko!”菊丸大叫一声,高兴地迎上前,结结实实地给了好久不见的好友一个拥抱。
“英二,好几年没见你了!”不二兴奋得眼睛亮亮的,看向眼前的菊丸,突然皱了眉,“英二你又长高了。”
菊丸得意地微微俯视比他矮了七八公分的不二:“是啊,到了法国之后又蹿高了几厘米。现在比Fujiko高了这么多——”
他兴高采烈地比划着与不二的身高差,突然一眼瞥到跟在不二身后进来的人,顿时就像被戳了个洞的气球一般瘪了下去。
有些人就是这样,天生的领袖气质,不管身在哪里,总是自带不可忽视的强大气场。原本因为不二的出现小小沸腾起来的包厢突然安静了下来,几秒钟后爆发出几乎异口同声的——
“手冢/部长!”

手冢走进包厢内,属于职业运动员的高大身材包裹在一身裁剪极为得体的玄色西装内,显得更为挺拔修长,日式吊灯的灯光完全地撒在他的脸上,映出众人已经无数次在电视上见过但远不及本人给人感受更为直观深刻的英俊朗逸的面容。朗如星辰的墨色深眸缓缓扫过席间友人,此时他的面部表情全不如公众所习惯的冷峻,而是唇角微扬,尽管弧度并不明显,却是发自内心地流露出喜悦之情。
“各位,好久不见。”

作为昔日最为看重的后辈和后来国内最强的对手,越前有幸得到了手冢额外的青眼。
但两人都不是多话的性格,平时以电话沟通,此时面对面反而无话,所以只是互相郑重地点了点头作罢。

乾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说:“好了,终于都到齐了。”

到齐,是个过于感性的概念。在这样一个场合提出来的时候,就莫名地引人怀念。
在场依然是当年的人,只是岁月在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留下了痕迹。依然是当年的背景,河村寿司特地保留了这个跟过去的装潢一模一样的包厢。墙上的相框里,被放大的是他们当年夺得全国大赛冠军时的合影。
一瞬,时光仿佛逆流回国中时期,青春张扬、恣意成长的少年们,在绿色的球场上绽放,追逐着那个黄色的小球与梦想。蓝白相间的青学旗帜飘扬,全国大赛的约定,最后捧起奖杯时泪与笑一起粲然纷飞……
沉浸在回忆中,所有人一时脸上都现出了醺然的神情。

最后是乾的未婚妻里美打断了这种怀念的氛围,她笑道:“既然手冢君和不二君都到了,就先入座吧,我们边吃边聊。”

手冢点头,转头看向不二,室内的温度比外面要热,不二穿着风衣,白皙的鼻尖已隐隐现出一层薄汗,灯下似有微光。
“把外衣脱了吧。”手冢低声道。
不二正觉燥热,于是乖乖遵从。手冢伸手在后面捏着他的风衣肩线处,让不二顺利把衣服脱下来。两只袖子都离开后,不二就任由衣服留在手冢的手上,自己到席间落座。手冢的神色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般,走到屋子角落的衣帽架前,先把不二的外套挂好,随后也脱下自己的西装外服,覆在不二的衣服之上。
手冢穿在里面的是一件立领白衬衣,这会在屋子里觉得有些闷,于是他松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回到席间在不二身边的空位坐下。
屋里因为有暖气,所以也打开了窗留出一丝缝隙通风。不二的位置恰好正对着风口,他刚出了汗,这会儿被冷风一吹,不禁身上抖了一抖。手冢见状,立刻起身跟不二换了座位。
“现在还冷不冷了?”手冢问。
“不冷了。”
手冢高大的身体遮挡了凉风,他身上散发的热度又让不二觉得温暖,于是不二像只餍足的猫儿一般舒适地眯起了眼。

两人这一系列动作做得自然无比,完全没意识到其他人都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乾的镜片一闪,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开始记录了起来。他的未婚妻在身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在上面写写算算,时不时掩嘴轻笑。
大石和河村似有深意地般地对视了一眼,都一脸欣慰。
海堂不知为何有些脸红,他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仿佛对面前喝清酒用的瓷白小酒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但总有些没眼力价的。
“我没看错吧?”桃城偷偷地凑在越前耳边说,“部长刚刚对不二前辈的那个态度,我只能想到一个词。”
越前自顾自地喝着芬达,金褐色的猫眼转了转,示意桃城可以继续往下说。
桃城小心翼翼地:“你觉不觉得,部长……好像很宠溺不二前辈?”说完之后,他自己都一脸惊恐的样子,似乎不敢相信竟会把“宠溺”这个词跟记忆中老是罚他跑圈的冷面部长联系在一起。
越前用眼角的余光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吞下最后一口Ponta,干脆利落地说:“笨蛋。”

正式开席后,乾向大家介绍了自己的未婚妻里美,并接受了大家的祝福。所谓祝福,基本的形式不过打趣和敬酒,几轮下来,十几个酒瓶已经清空,大家都有些微醺,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胆子也越来越大,有人就开始提议玩酒桌游戏。

最先玩的是吸纸巾。
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拿一张湿纸巾,大家围坐成一个圈,相邻的人用嘴吸着湿纸巾互相传递,这个游戏要求嘴不能张开,凭着上下唇本身的吸力来完成这个动作,如果纸巾掉下来就要罚酒一瓶。

“这惩罚也太重了吧,一杯不行么?”菊丸抗议道。
“英二前辈,这点酒都喝不了,还到底是不是男子汉啊!”桃城用了激将法,果然让菊丸立刻士气大振。
“一瓶就一瓶,我才不怕呢!”菊丸拍案而起,“不过如果是轮到里美桑的话,喝一杯就够了吧。”
乾的未婚妻赶紧摆手:“我不是很会喝酒,就不参与你们的游戏了,我帮你们拍照。”
大家也普遍表示有女士参与这个游戏不是很方便,于是就一致通过了里美的申请。
手冢明显对这种闹腾的游戏不是很感冒,但见大家都热情高涨的样子,也只能无奈地加入。

第一轮开始。虽然是隔着纸巾,但毕竟是嘴对嘴的传送,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在某些经常吵架的冤家之间,就特别容易发生状况。
在桃城→海堂的传递途中,纸巾坠落。桃城大怒。
“死蟒蛇!我刚刚传给你,你怎么不接着!”
“臭桃子,你撅着嘴送过来,样子太恶心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还跟国中时一样爱斗气。为了争这一轮到底是谁的错吵得不可开交,各不相让。无奈之下,只好让两人共罚一瓶,并新加了规定,要抽签决定座位的次序。

第二轮,落败的是菊丸,因为他非常不幸地被抽到坐在手冢的上家。
纸巾刚从越前那里传过来,菊丸吸稳回头看到手冢的时候,两方都还没有任何动作,湿纸巾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随后菊丸认命地喝完了整整一瓶酒。
“要我怎么办嘛,只要跟手冢的距离少于半米我就会全身神经性紧张。”

第三轮,越前死得很冤。枉死的日本支柱从乾那里接到了带有沙丁鱼汁口感的纸巾,乾在这轮开始前喝了一口水,后来证明是无色透明的沙丁鱼汁,毒性超高,小支柱几乎是沾到了一丁点就惨烈阵亡。
“为什么你都要结婚了还没有放弃这种生化武器?!”
看着越前脸色发青倒地的惨状,众人大惊失色。
由于苦主已经遭到了更为惨痛的惩罚,于是这轮的罚酒由乾自己来承受了。

第四轮。领罚人是手冢。
当天在场的曾经的青学正选们表示都不太愿意回想起手冢失败的那一幕。
“实在太尴尬了,感觉多看两眼就要长针眼。”平时总是看着咋咋呼呼的菊丸难得一脸严肃,眉心紧皱,神情十分凝重。
“嘶~~”不打蛇球好多年,但这时的纯情好男儿海堂薰除了红着脸发出嘶嘶声,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了。

当时场景的回放是这样的。
按照抽签的顺序,不二的上家是菊丸,下家是手冢。
小心翼翼地从菊丸口中接过纸巾,一切乍看下都进行得很顺利,然而不二正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嘴上的纸巾准备传递给手冢时,忽然迎面对上手冢深邃的眼睛,就那么一瞬间功夫,不二心跳加快,全身发软,双唇力道松开,纸巾眼看就要往下掉。
掉就掉了,这并不是一件多大不了的事,毕竟菊丸也遇到过面对手冢一时紧张传递失败的情况。
不就是喝光一瓶酒嘛——
说时迟那时快,在纸巾进行垂直下落运动、最后一角正要擦过不二红润的下唇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看到手冢像风一样倾身上前,准确地吻住了不二的唇,恰恰好把那么剩余1平方厘米面积的纸巾压在了两人的唇间,以使纸巾不致掉落下来。
全场顷刻静默。所有人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OMG我们看到了什么!今晚不能活着走出河村寿司了吧,不二一定会毁尸灭迹的!
然而让他们坐立难安的事情还没完,被手冢突然吻上而石化的不二反应过来后,就挪动身体想要向后躲开,手冢察觉到他的倾向,伸出手一把按住不二的后脑,五指穿过柔软的发间,加深了唇间施加的力度。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手冢几乎是半直起身,双手施力,带着不二的脸向上仰,接着他开始在不二的唇上磨蹭,想要把纸巾一点点地蹭上来,然而被他们压住的纸巾的面积实在是太小了,手冢费了不少功夫,两手稳稳地平托着不二的脸,薄唇一次次地碾磨不二柔嫩的唇瓣。而不二似乎已经被吓得完全没有反抗力了,整个人一动不动,任由手冢随意在他唇上肆虐。
而在众人看来更可怕的是,做这一切事情的时候,手冢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温情的亲吻或者是戏谑的狎玩的感觉,就好像他仅仅是在认真无比地想要把这个游戏进行下去。
过了不知多久——对于被迫旁观的青学众而言,大概是几个世纪吧——手冢终于如愿以偿地让他和不二双唇间接触到的纸巾面积足够实现一次传递,才放过已然完全呈呆滞状的不二。

他满意地吸起好不容易“挽救”了的纸巾,然而刚刚离开不二的脸大概不到2厘米,纸巾就啪地一声,掉下来了。
众人无神的双眼追随着那片纸巾掉落的轨迹。
在他们的心里,落下的并不是一张纸,而是塌下了一片天。
“真没办法,只好接受惩罚了。”
手冢竟然真诚无比地露出了惋惜的表情,他自言自语地站起身,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大拇指在不二仍维持原状的唇上温柔地抹了抹。
“还好受罚的是我不是你,让你喝多了,晚上回去又不知道要怎么粘人了。”
说完,不用任何人提醒,他起开一瓶酒,爽快地就开始往自己口里灌。

当晚……所有人都明白了,为什么部长必须是手冢国光,以及,到底谁才是青学最可怕的人。

又及。
里美:啊啦,竟然让我拍到了这么宝贵的照片,一定要马上上传到学校论坛,绝对会引起轰动的!腐女们颤抖吧,冢不二 is r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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